这话大煞风景,苏鸿涛停了停,忽觉得有点奇怪,这话,是你这人能说的么?
想来是酒后失言,苏鸿涛心中暗笑一声,反贼果真是反贼,落到一言千金的官场上,只怕不知死几回了。
“唉,衙斋卧听萧萧竹,疑是民间疾苦声。”
“对,一日官军收海服,驱牛驾车食牛肉。”
“元才子的《田家词》啊,不曾想公子诗书俱全。”苏鸿涛讶异道。
“拙荆所授,其实只有三两句,我也只有这点三脚猫功夫。”
苏鸿涛托酒摇晃,酒兴上涌,絮絮叨叨道:“元稹、元微之,早年品德不端,后来为官更有攀附权贵宦官之嫌,可那又如何,惩治不法、针砭时弊,位列中枢,官至尚书左丞,终是成了史书里的忠臣、贤臣…青史留名,流芳百世啊。”
陈易微微颔首,“案山公亦有清名,已胜过元稹。”
苏鸿涛一饮而尽,叹声道:“可我何日为元稹,做天子堂上臣?”
“不远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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