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鸿涛忽然倾身向前,“韩臬台之前不是想调武昌府的漕运账?“
窗外雨水骤急。
韩修须发微颤,沉吟片刻后笑道:“只不过是追查逃犯所用,现在人已落网,案子将结,也不用在调了。”
他虽行事刚烈,但也不是没头没脑往前冲,知道什么时候该出头,什么时候该保身。
“白莲教早不闹,晚不闹,偏偏就在我们任上闹,”韩修叹出声道:“你我都是大虞清流忠臣,该共同担当啊。”
苏鸿涛突然道:“寇藩台快要到了。”
那个林党余孽寇俊?今夜前来。韩修眉头微皱,不知要发生什么,但呼吸已不由自主沉重起来。
“哈哈,好久没来臬司衙门了,还是老样子啊。”
寇俊的笑声混着雷声滚进来,韩修正要起身相迎,却蓦然想到,寇俊这一回进来,班房怎么没来通报?
绯袍撑得宽大,上面锦鸡斗志昂扬,只见寇俊肥胖的身材后面,跟着的就是低着脑袋的班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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