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得不说,竟有几分朴素的道理。
陈易也不是什么真公正,不想掰扯这些那些,这五猖神控诉的是整座镇子的人,无论是段关氏、梵空、李贤,乃至李成行、段曾氏还有些不知性命的人都在其中,他再如何不择手段,也不会把这镇子的鬼魂都除个干净。
“这个暂且不论,但你们几个…好像也不太干净。”陈易如此道,“身为野神,侵占神位,私铸庙宇,受香火供奉十几年。”
“冤枉啊,城隍爷,这十几年来我们可未曾作恶,几乎有求必应。”
陈易虽知他们灵验之名,但还是道:“谁知你们有没有哪处捞油水。”
五团黑气当即涌动,如打雷时的黑云般滚滚盘桓,可却不是雷公作怒,反而一个个止不住哭了起来。
“我等野神,受制于段关氏之手,说是镇神,实际上却是做牛做马……”五猖神似是悲从心来,“我们是受了香火不假,可那一点香火,都不够我割下来的肉。”
“哪有油水?”一妇人问。
“全是穷鬼。”一女子答。
“气煞爹也。”贡父哭诉。
“苦煞儿也。”贡三牛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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