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够了。”
陈易骤然一声断喝,
“几头怨念深重的野神,安敢出此狂言?!”
一声喝下,刮起的阴风刹时止住,五猖神跪地伏低脑袋,惶惶中轻轻颤抖,像极了被押解上堂的乡野粗民,
“城隍爷,我等虽怨念深重不假,可这么多年来,从没干过作奸犯科之事啊!请城隍爷明鉴!”
其中稍年轻的男人忍不住诉声道。
“贡三牛,”陈易面无表情道:“你有脸说这话?”
那团黑气瞬间噤若寒蝉,把头伏得更低。
“城隍爷是阴官,察的阴间事,断的是幽冥案。”这时,那苍老的声音道:“而且我儿生前罪孽深重不假,只是大旱来,蝗虫又来,想活下来,就得吃人……何况我儿生前是被我们几人所杀,不得好死,彼此间怨仇已了……”
听听这话,多么荒诞。
贡三牛生前为活命吃了人逃到这镇上,随后被冤魂索命,有仇报仇、有怨报怨,仇了怨结,于是,这家人死后就又和好如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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