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王接着同有此叹道:“他有少年意气,断不是屈居人下之辈,身负傲骨、直言无讳,是个英杰…只略逊本王分毫。”
许阁老应道:“王爷说得是,宫里这般做,实在可惜了。”
景王叹了口气道:“残害忠良啊。”
许阁老面色有些奇怪和紧张,想说什么,欲言又止。
景王摆了摆手道:“此地并无外人,更何况本王跟这陈千户的恩怨,早已一笔勾销。”
许阁老面露几分犹豫,他虽听说过景王女择婿之事,但定安党与陈易素有旧怨,不了解内情的他,拿捏不准陈易跟景王府现在的关系。
他卖了个笑,捧过茶碗,轻轻摇晃道:“此事于我们而言,未尝不是一桩好事,太后陛下少了一把刀,之后圣上年岁渐长、羽翼渐丰,也能还政于圣上。”
景王垂眸思忖片刻,敲了敲桌子。
他想起了那个桀骜不驯的千户,似乎生来就不知尊重为何物,无法无天,只为一己之心行事。
甚至可以为娶自己的女儿,只为一个“情”字,只为挣脱束缚,都能抛去荣华富贵不要,骇然出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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