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外传来了狗娃子的犬吠声。
柱子下拴着一条黄狗。
据客栈老板说它病了,生了狗娃子后就大病一场,它骨瘦如柴,身上长了毒疮,还有蚊虫嗡叫,等着它什么时候闭眼死掉,可纵使如此,当狗娃子嗷嗷着凑过来,要喝奶时,它仍然咬牙撑起身子,用干瘪的乳房哺育孩子。
殷听雪瞧见这一幕,就心里紧着。
她想到了娘,那时的娘也瘦骨嶙峋,冬夜里一遍遍摸着她的脑袋。
想着想着,
陈易的脸庞掠过了脑海。
他怎么样了?
思绪掠过,殷听雪忽地悚然一惊,他现在怎么样了,是不是也这样奄奄一息,强撑着身子,给蚊虫的嗡嗡鸣叫包围?
正思绪间,殷听雪忽然又听到别的声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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