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然这么说,但小狐狸知道,景王女很想他,过去四天来,每到夜里,她都用袖子遮住脸庞,寂静的夜色间隐约可以听见虫鸣,待翌日殷听雪早起时,便见景王女的袖子沾湿了。
那像是泪痕。
自地府之后,殷惟郢便喜欢他喜欢得很深,这一点,小狐狸从来知道。
与她相较,殷听雪就从没掉过眼泪了,甚至连担心都不多见。
“想他也没用,他肯定会好好的。”女冠轻声劝了一句。
“我知道的。”殷听雪应了一声。
女冠见她独坐窗边,倚窗眺望,也不再多说什么,只是颇有大夫人模样地轻叹一声,便和衣而眠。
不知过了多久,或许有一两个时辰吧,殷听雪仍坐在窗边眺望。
元宵后的夜很是冷寂,屋檐上悬着冰柱子,滴答滴答往下落水,耳畔是女冠轻微的呼噜声,临近寅剑山,惟郢姐睡得很熟,可殷听雪怎么都不安宁,她的眼珠子时而看看这,时而看看那,怔怔出神。
“汪汪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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