佛经的言语回荡在耳畔,安后想到一众喜鹊阁座主追杀着他,这一刻心中却并无念想。
她不想让他再活下去了。
她之前倒是怎么了,竟待他如此宽容,屡屡让步,到头来,又得着什么?
得知他这般决绝,安后终于惊叹于,她竟有过以母子相待的幻想……
一时之间,曾动摇内心的疼爱和怜意竟消失得无影无踪,再也寻不到蛛丝马迹。
他就这样走了,离她远去,安后遍寻内心,再也寻不到为他让步的理由。
“事已发生,所谓过去的都已过去,但恨…留了下来,”她捻起画幅,将之丢入到取暖的火盆里,“我曾与你说过这话,不知你明不明白话间的真意。”
火烬灰飞,画中的面容散去,她脸上扑朔火光,忽明忽暗。
杀了他吧,
断去一切杂念,
若离于爱者,无忧亦无怖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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