披着黑袍的安后沉默了下来,脸庞在昏暗的灯火下轮廓朦胧。
归魂雀垂着脑袋,目光也不往上瞥,她有一位杀手最好的秉性——安分守己,但她此刻不禁在想,为何这一国之后竟如此风平浪静。
同为女人,她知道安后寄托在陈易的情感做不了假。
然而安后自始至终都平静得可怕。
“本宫之后会安排好笑鹈鹕的后事,厚葬、追封、做法祈福……”
安后顿了顿后,接着问:
“那么,他去哪了?”
归魂雀回报道:“大概是在北姚江北岸潜藏,无常鹰和催命鸦动身去追了。”
“好,你先退下吧。”
归魂雀随话音一掠而出,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穿惯绣凤袍服的女子头颅微垂,那人的画像映入到眼帘里,这是他待在宫里的那些日子,她命人暗中画下的,纸上之人脸庞略显颓丧,那双眼睛烁着犹豫的光,正因这副几乎认命的姿态,才让安后放下了最后的戒备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