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数次纵身跃起,但被安后一一打得坠回原地,武夫与僧道一类厮杀,最需的便是拉近身形到两丈之内,而同理,相隔越远就越有利于后者,百丈开外,法术无穷极。
殷惟郢紧张地观看着佛堂的局势,一时忘了解说,耳畔便听到东宫若疏的催促:
“发生什么了?你怎么不说话?”
女冠听着便烦,继续看着局势。
想到身旁这恼人的东宫若疏,她突发奇想,稍作酝酿了下后,准备坑一坑这缺根筋的傻姑娘。
陈易的剑气之盛,连连破开佛光,而安后的金身法相已经显得有些残破不堪。
安后唯有越跃越高,近乎到了佛堂之顶,手中法印再度变化,呈现出施无畏印。
金身法相的佛光暴涨,朝着陈易重重下砸,而安后的身影亦在向下,佛光好似大写意泼墨洒下!
“这近乎从天而降的招式何其骇人,威势无匹,太后施无畏印一出,霎时间佛堂之上金光灿烂,威势惊人,而陈易不退不避,一剑既出,一往无前,佛堂内寒光乍现……”
殷惟郢扫了眼恼人的东宫若疏,话锋一转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