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易以炁御物,后康剑又重新落回手上。
“不知什么情况,陈易用出一招离奇的刀术,让剑锋跟着刀锋走,接着这一剑落空,危机消弭于无形。”
殷惟郢一边紧张地看着佛堂内的画面,一边语速飞快地跟东宫若疏解说。
女冠的话音不高不低,气息平稳,解说起来也是有条不紊,东宫若疏光是听,也听得出佛堂内五六成的情况。
东宫若疏不由赞叹道:“殷姑娘,你好会说书啊。”
殷惟郢听到之后,不喜反憎,咬了咬牙。
她解说得固然不错,但这等说书功底,全是床榻上来的……
陈易卧房里的招式奇多,不知哪里学来的,为了欺负她们,有时竟让她们说书似地自己解说自己……
小殷还好,殷听雪怕羞,而且对他百依百顺,所以陈易也怜爱她,让她说两句就混过去了,大殷可就惨了,每每都要被欺负得很惨。
殷惟郢压抑下波涛起伏的心境,继续看着佛堂内的景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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