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道做了妻就不是鼎炉了么?”
殷惟郢脸色微微泛白,她知道陈易不会这样放过自己,暗暗苦涩。
所谓是妻是妾,说到头来,不也还是他的女人,也得任他爱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,这种无法无天的人连太后都敢顶撞,又何况是妻比妾贵的世俗之见。
冷月在前,波光碎影,殷惟郢眸光黯淡下来,忙活半天,踌躇许久,到最后也是照样的结果,没有变化,真让人无力。
她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湖水,看着细雪融入水中,好半晌才幽幽一句:
“我便是怎么样,你都不喜欢,若你不喜欢,又何必吊着我,早说便是了。”
“但我挺喜欢。”
殷惟郢停了下,瞳孔微缩,有些滞涩地把脑袋转了过去。
陈易没有看她,仍然温顺地梳理她的秀发,良久后道:
“我先前说过,你要努力让我喜欢才行,现在…我确实挺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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