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王怒容骤现。
这番话一出,场上众人都纷纷哗然错愕,怎么好像,彼此间氛围剑拔弩张,没什么择婿订婚之意啊?
如此不敬之语,景王冷笑道:“好好好,好好好,真当王府里没人治你,好好好,人人都说你是佳婿,好好好……”
这般的语气落耳,陈易算是彻底看明白了。
其实,他早就从蛛丝马迹中看明白了。
先前的音律,当殷听雪提到之后,他便隐隐察觉,但并未深想,而后的诗词,早已安排好士人起哄逼迫……
而所谓的择婿惜才之言,也就不清楚内情的人会信,若景王真要择婿惜才,那么殷惟郢不会没有反应。
哪怕女冠想要隐瞒,只要水漫金山、白眼一翻,就什么都会交代出来。
说到底,其实是不过因为他跟殷惟郢的谣言,而故意做些试探。
陈易勾起冷笑。
殷惟郢是他的侍妾,也是鼎炉,一切主动权在他,而不在景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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