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王妃也紧张地看着景王,二人身前的王长子木讷地定在在原地,双目空空。
殷惟郢面色微微泛白,预料到什么,暗暗攥住了手。
她哪里不知父王的这番话很不要脸。
可她夹在中间,无论怎么说怎么做都很棘手。
而不远处的殷听雪听着景王的话,眉头皱了起来,心里些许愤愤不平。
做人要守信啊。
积善之家必有余庆,积不善之家必有余殃。
殷听雪很想数落上两句,但她眼下不过一小小侍女,陈易不说话,她也不好说话。
而不远处的陈易看着景王,面上无悲无喜,提剑缓缓走过去,剑尖直指那“风骨堂”三个字:
“言而无信,景王府若不知何为风骨,又何必高悬于顶让人贻笑大方?”
“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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