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打了个激灵,倏地止住了动作。
景王稍作回想,喃喃道:
“是有此事,是那位叫闵宁的千户,只是道侣之事不好掺和,所以本王也少有过问。”
说着,王爷和王妃都转过了脸,两双眼睛几分好奇地盯着殷惟郢看。
殷惟郢有苦难言,默念太上忘情法,平复心境,接着云淡风轻地抬眸一笑,稍拢袖子,清声道:
“修仙之事贵在看缘,缘分未到,急也急不来。从前我也心急如焚,但如今也已看开,还是顺天而行为好。”
此话一出,王妃大感意外,而景王也不由微微颔首,压住神色,心中骄傲并没有表露出去。
如今他们的女儿养就出如此淡薄名利的性情,越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,任谁看到,都会心生惊叹,俨然便是天生道种。
“唉,可惜是女儿,不然王府就是你的了。”景王叹了一声,而后又叹道:“还好是女儿,不然父王也舍不得你修仙。”
王妃笑靥如花,指着景王道:“惟郢你瞧瞧,你父王就是这样患得患失,根本就不知福祸相依的道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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