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回头一看,便见一个奴仆在请示过后入内,俨然是有事来报。
景王直接道:“有什么事说吧。”
“禀报王爷,诗会的名册都草拟好了,王爷要不要看一看?”那奴仆出声道。
“自然是要看一看,先给王妃看吧。”景王挥了挥手道。
奴仆把名单递到了王妃手中。
临近新年,文人墨客之间的交际可谓层出不穷,其中诗会酒会者最多,景王府不仅不能免俗,而且年年都在府上召开诗会,只是殷惟郢自修道之后,便不再出席了。
如今见母妃端着名册细看,殷惟郢也无甚想法,她自然会做诗词,不过多为青词和偈颂,于诗会而言委实太玄了,所以诗会之事,她从来就不甚感冒。
景王女见父母注意力都被那名册,心里暗道度过了一关,正欲抬手告辞。
王妃看着这名册,想到了什么,看了看长女,又看了看景王,而后道:
“话说回来,惟郢她的道侣…有苗头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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