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缩了下,埋首在陈易的肩窝上,剧烈喘息着,汗水凝在身上,面色红润至极,
“五、五年…就剩五年了,求你不要…不要采了。”
“可你不安分。”陈易嗓音微冷道。
殷惟郢滞涩起来,心虚得要命,不知如何回话。
她只能趴在陈易身上发抖,畏惧将她团团包围。
她既失去了道行,也不知该如何化解他与景王府的仇怨,因她本身是他的鼎炉侍妾,也是他的仇家。
窗外夜沉如水,微亮的烛光萦绕在侧,殷惟郢抿着唇,紧紧与他相贴着,陈易轻抚她纤长的腰背,听着她细微又动人的喘息,回味着那时动人的滋味。
有些时候,因她从来都不安分,自己很想把她锁在这院子里。
反正修道之人,可以辟谷、可以餐风饮露,可以隔绝月事……
温柔地抚着她,陈易心绪微微复杂,而后戏弄道: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