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回跌到结丹初期的她,这一回更进一步,跌到了筑基境。
她修道将近二十年,陈易一回采补十年,又一回采补五年,照这样下去,她要不了多久,就得当回一个练气小修。
殷惟郢想到那种可能,恐慌便逆流而上,她颤颤地抬眼看着陈易。
陈易的目光恰好扫了过来。
殷惟郢惊了下,身子僵硬起来,像是木头一样。
而陈易想了想,随手把她揽了过来,抱到了身上。
二人间贴得很近,他的体温灼得她也发烫,殷惟郢白玉似的肌肤泛起些鸡皮疙瘩,可她终究咬牙喊了句:
“夫君…”
话音落下,陈易心软了些,开口问道:
“还有多少道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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