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走了没多远,走过一段宫门,她脑子都是凌乱的,浆糊似乱糟糟成一团,几乎是噗地一声,跌倒在了草地里。
她如今不知如何是好,难道真要做什么陈门立雪,跪在陈易的院子外求当通房么?
“我又该怎么办…”
闵鸣喑哑地呢喃着。
一面是白送也不要的处境,一面又是景仁宫里的压力,闵鸣简直是被架在火上烤,她如今面容凄楚。
这可以当花魁的女子,只觉自己是戏台上的丑角…
怎么自己要费尽心机地把自己的处子送到那人的床榻上…还要去求着他收下……
闵鸣不知在草地上趴了多久,忽然有香风袭面而来,若有若无地萦绕鼻尖,可称奇香,伴随而来的,便是一阵话音。
“小妹,你这是怎么了?”
耳畔边传来一口板正流利的官话,带着些许的北方腔调,闵鸣微一抬头,先见青蓝相间的罗裙,而后便见如帷幔般披下来的长发,女子衣着素色,发间别着凤杈、丽色天成。
着重颜色的闵鸣,此刻惊叹这女子的发量,女子并非没有将头发挽起,但哪怕是挽起了,这满头的黑发依然几乎垂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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