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比令京中百姓闻风丧胆的东西厂还要隐秘,而且还要可怕,东西厂好歹还要遵照大虞律行事,可喜鹊阁,那是真真正正的没有底线。
她慌忙喊了一声:
“请…请娘娘恕罪!”
安后眯着眼瞧了她一会,半晌后挥了挥手道:
“算了,到了喜鹊阁调弄,要是不干不净了,就本末倒置。
且不说他要不要那些破鞋,不干不净的女人让他玩了,也是脏了他,更脏了本宫的眼。”
话音落下,悬崖边上走过一遭的闵鸣终于松了半口气,也只敢松半口气。
“要恕你的罪,其实未尝不可,只是人人常说将功赎罪,到今日为止,本宫还不知你有何功。”
安后的嗓音四平八稳,慢慢下了最后通牒:
“闵鸣,若是小年夜时,宫女发现你元阴还在,那之后的结果,你大可自行想象。”
随着安后解下来一句退下吧,闵鸣整个身子都似是贴在地上,应了一声“是”,接着许久之后,才慢慢爬起,退出了景仁宫的大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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