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也可以,不去也可以,不管去不去,我说过的话不会改变。”
“哦、哦…”
殷惟郢应了两声,嘴唇便闭了起来,想着该多说些话,缓和下彼此关系,可最终还是不知所言。
她未尝不想说声“过去的都过去了”,然而这句话她不能说,只有陈易能说。
这时,陈易扫了她一眼,她紧缩了一下,心虚地偏过了视线。
向来拎不清的殷惟郢不知道,哪怕陈易真的这样说了,她也会患得患失,而后便想着得寸进尺。
睡在外侧的殷听雪见二人一时无话,犹豫了之后道:
“我挺想去诗会的。”
“你会写诗?”
其实陈易知道她会写,但不过顺嘴一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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