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渐渐流逝。
待三人都洗过澡后,夜已深得不能再深,原来的蜡烛已经烧尽了,卧房里便点了盏可以随时熄灭的油灯。
爬到床上之前,殷听雪跟陈易商量了一下。
说是商量,也就是小狐狸的又一次怀柔劝诱,给陈易说好话,为他着想,接着让她睡外面,陈易睡里面,殷惟郢睡到二人中间。
陈易答应了下来。
吹灭了油灯,陈易睡到了最里侧,自从跟殷听雪同睡一间房起,他就不知多久没睡到过最里面了。
面前正是殷惟郢,不能左手小殷右手大殷,陈易还是有些不适应。
床榻上,殷惟郢组织了好一会措辞,出声道:
“你…会去诗会么?”
陈易随意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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