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后,女冠艰难地吐字道:
“…我要怎样让你喜欢?”
陈易挑了挑眉毛,轻笑了几声道:
“自己摸索,反正…一定要安分。”
不是陈易不想告诉她,只是喜欢是一种很玄的东西,陈易自己也说不清楚。
对于这拎不清的女人,陈易承认自己眷恋她的滋味,只是论起喜欢,却是难言,她不安分,也总想算计,每当自己想给她些温柔,她要么不领情,要么就得寸进尺,这样的女子,有时让人觉得可爱,有时也让人心里生厌。
殷惟郢轻蹙着眉,夜色里,愁绪足有一杯。
陈易以为她无话可说了,便也沉默下来,阖上了眼。
困意慢慢席卷,陈易四肢放松下来。
夜色里,怀里的人儿似是不安,她慢慢地,终于是转了一个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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