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他嗤笑地纠正道:
“侍妾。
你若是不再给我使绊,安安分分一点,我倒不介意让你好过些。
如若不然…我这人向来不喜欢杀女人,就完全打断你长生桥,拘走你魂魄,一辈子收入府中到老死。”
殷惟郢呼吸一窒,胸怀发颤,那一连串的话像是巨响,似同雷鸣,反反复复告知着她的身份,让她认清自己的地位。
不可自抑的恐惧冲击着,席卷着,让她又有昏厥的感触。
察觉到什么,陈易斟酌后,终究又柔起嗓音道:
“殷惟郢,我也想好好待你,但你得努力让我喜欢才行。”
这话似一团流水,顺着女冠的耳畔,卷着卷着落入心间,她有些僵僵地回过头。
夜色里,殷惟郢不敢转过身直面他,也不敢直视他,就这样斜眸看着他,慢慢地趋于宁静,乱掉的心也静了些许,她无意识地双手颤颤抬起,把他搂着她的手臂拉紧了些,抱在怀里,像是抓住救命稻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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