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这样…我比你想得还要不安分。”
“哦?”陈易意义深长地拖长音调。
殷惟郢明白自己逃不过一劫,只得硬着头皮道:
“你说的那些荤话,以后…以后就随伱了……”
越说到后面,她的话音就越小。
他的荤话,殷惟郢记得不少,她是不想记得的,可对恐惧的东西,人总是极有记性,而且由于她装木偶,陈易的荤话更恶劣些,还辅以动作,哪哪他都要玩,不止并蒂莲,还有什么夜半开花。
她这样破罐破摔,到底成什么样了?殷惟郢眸光低垂,心里不是滋味,但又提不起气来。
反正自己不过是个鼎炉而已…
殷惟郢攥着衣摆,在他那里,她一堂堂景王之女,竟什么都做不了主。
陈易微微笑地占着她便宜,她呼吸急促得可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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