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惟郢已经生无可恋了。
什么都被戳穿了,连最后一点遮羞布都被无情地扯了下来,丢在地上。
她不知说什么才好,陈易简直就是命中魔星,碰到他准没什么好事,他就好像天上派来降伏自己的,随随便便就能碰上各种理由把她往死里作弄。
殷惟郢腿都是软的,倒在陈易怀里,简直悔不当初,她不该来这什么合欢宗的,更不该进这佛塔。
每一回跌到低谷,以为总要否极泰来,却玩似地被推到更低谷。
啪。
说不出话的殷惟郢瞪了瞪眼睛,双颊红透,慌张地看了陈易一眼。
那人笑眯眯地看着她,手还停留在那,好像揉了一揉。
陈易戏谑道:“本以为你转性了,搞半天,原来鸾皇还是鸾皇。”
殷惟郢的脸烧似滚烫,抿唇看着他,破罐破摔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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