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是一柄剑尖断开的剑,剑镡古旧,剑柄缠着的布条也破损,然而其剑锋磨得极薄、极利。
微风掠过,似也要在一分为二,化位两缕而走。
张旭渠已经满头汗水,他觉得自己这个四品的,还是重伤的武夫出现在这里很突兀,自己他妈的凭什么要出现在两个一品,还是天下前十的高手中间,自己甚至都不该站着,而是趴在地上。
“伤他的人,是我徒弟。”
周依棠清冷的嗓音再度响起。
断剑客眉已凌然,剑意节节攀登。
气机震荡,四周枯叶以二人为圆心卷荡而起。
这似是针尖对麦芒的惨烈关头…
“弄错了,都弄错了!”
张旭渠忽然大声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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