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听澜浑身不自在,他有洁癖,无法接受自己赤裸地在别人的床上。
也不知道她爱不爱干净,床上有多少细菌。
光是这样想,他就控制不住地全身发痒。
他的脑袋依旧有些懵,不知道该怎么办。
穆黎只感觉浑身一阵剧痛,像是被一块大石头压得无法呼吸。
虽然重量很快消失,但痛感犹存,自己这里没事,那就一定是时棠宁。
不知道她又在做什么。
给她发过消息之后等了五分钟,没等到时棠宁的回应。
他半靠在床头给陆子昂发消息:陆子昂,时棠宁现在在做什么?
陆子昂躺在垫子上做仰卧起坐,看到消息后蹙眉回复:你问这个做什么?
穆黎:她有可能出事了,你去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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