砰砰
女人用力敲打着桌子,黑色眼镜框下是无尽的怒火。
“谁给他们的权力,谁批准的这样做,简直是无法无天,无法无天!”
砰砰
或许觉得拍打着桌子还不解恨,拿起桌上的杯子又是一阵猛砸。
直到过去十多分钟,屋子里才消停。
女人这时候才恢复些冷静。
或者说,这并不是恢复,而是身体已经无法支撑她的愤怒,强制性的恢复。
就像现在这样,女人喘着粗气,双臂无力,双手红肿。
而相比起身体上传来的警告,内心的惊恐才是她最害怕的存在。
不动则已,动则,惊天动地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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