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恪的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。
“他想看看,他那被所有人轻视的五儿子,到底有几斤几两。也想看看,他那野心勃勃的七儿子,究竟有多愚蠢。”
“我们,都是他棋盘上的棋子。他想看的,是一场狗咬狗的好戏。”
苏清晏的脸色已经白得像纸,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沫,用干涩的声音补充道:“殿下说得对,四海阁的绝密卷宗里,曾有过一段关于先帝时期的记载。宫里,有一个名为‘锦绣司’的机构。”
“锦绣之司,天子耳目。直接听命于陛下,权力极大,监察天下,上至亲王,下至走卒,无所不窥。甚至能先斩后奏。”
“这‘绣’字令牌,恐怕就是锦绣司的信物。”
真相大白。
彻骨的寒意瞬间席卷了整个书房。原来,从他踏入京城的那一刻起,他们的一举一动,每一次算计,每一次交锋,都清晰地呈现在那位高居龙椅的父皇眼皮底下。
他们自以为是棋手,却不知自己始终都只是一枚棋子。
良久的沉默后,姜恪忽然笑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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