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弟,这笔账,怎么算?”
姜广的胸膛剧烈起伏,他指着地上的地痞,厉声喝道:“血口喷人!本王何等身份,岂会与这等泼皮无赖为伍?定是你自己在外得罪了人,如今却想栽赃到本王头上!”
他试图用自己的皇子身份硬扛过去,用愤怒与尊贵筑起一道墙。
在京城,没有证据,身份就是最大的道理。
“栽赃?”
姜恪重复了一遍这个词,然后,他笑了。
那笑容不含半分暖意,反而让周围的空气都冷了几分。
“好啊。”
他回过头,对身后的赵云澜递去一个眼神。
一个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眼神。
赵云澜会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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