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房里,炭火烧得正旺,驱散了室内的寒气。
姜恪脱下那身夸张的兽皮大氅,扔在地上,只着一身黑色劲装,坐在主位上,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。
水汽氤氲,模糊了他的面容。
“元直,你刚才在城楼上,是不是想问我,为何如此笃定?”姜恪端起茶杯,却没有喝。
徐庶站在书桌前,躬身道:“庶,确有此惑。齐王行事,或有其他变数。”
姜恪将温热的茶杯放在唇边,感受着那份暖意。
“没有变数。因为我了解他,就像了解游戏里的每一个NPC。我那位三哥,姜匡胤,最大的优点是会包装自己,最大的缺点,是极度的自负。他自诩为天命所归,视我们这些兄弟为他登基路上的垫脚石。一块不听话的垫脚石,他会想办法搬开。可一块他眼里的烂泥,不仅没被踩碎,反而溅了他一身,他会怎么做?”
姜恪放下茶杯,抬眼看向徐庶。
“他会用最大的力气,把这滩烂泥,连同它周围的土地,一起碾进地里,让它永世不得翻身。这对他来说,不是冒险,而是清理垃圾,是维护他‘完美’形象的必要之举。”
徐庶默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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