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劈柴的汉子闻声回头,露出一张憨厚的脸,满是汗水和黑灰。看到陈霄的穿着不凡,他有些局促地停下了手里的活。
“这位……爷,您有事?”汉子瓮声瓮气地问。
陈霄走到他跟前,目光扫过那堆劈得乱七八糟的木柴。
“我看你力气不小,怎么劈个柴这么费劲?”
汉子挠了挠头,嘿嘿一笑:“俺就是个杀猪的,力气有,就是没干过这细活,让爷见笑了。”
杀猪的?
陈霄心中一动,目光落在那汉子握斧的手上。那是一双粗糙的大手,指关节粗大,但虎口和手掌上,只有一层寻常的厚茧,绝不是常年握持兵器磨出来的。
他不动声色,从地上捡起一柄劈柴用的短斧,掂了掂。
“来,我教你。”
说着,陈霄双脚一分,身体微沉,手腕一抖,短斧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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