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霄在禁军中,见过最精锐的重甲步卒,他们练习劈砍时,就是这个姿势。这是战场上最高效、最节省体力、也最致命的发力方式。
那汉子劈完一根,直起腰,随手用胳膊擦了擦额头的汗。
也就在那一瞬间,他抬起头,锐利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营门口的陈霄。
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!
冰冷,警惕,带着一股野兽般的气息。
那眼神与这破烂的军营,与他伙夫的身份,格格不入。
仅仅一瞥,那汉子便立刻低下头,继续闷头劈柴,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错觉。
陈霄的心,却骤然一沉。
他站在原地,没有动,脸上的怒气和鄙夷悄然褪去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猎人发现猎物般的专注。
他身后的王瑾也停下脚步,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,只看到了一个正在卖力干活的伙夫。
“将军,怎么了?可是看上了那个伙夫的力气?”王瑾笑呵呵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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