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张张年轻或沧桑的脸上,没有紧张,只有一种被压抑到极致的兴奋和杀意。
他们都是幽州的好儿郎,他们的父辈、祖辈,被这些蛮族袭扰、杀戮了太久。
今天,该讨债了。
赵云澜没有多言,只是拔出了腰间的环首刀。
刀锋在微弱的星光下,划出一道森冷的弧线。
他做了三个简单的手势。
第一队,左翼包抄。
第二队,右翼穿插。
他亲率中军,直捣王帐。
“杀。”
一个字,从他喉咙里挤出来,轻得仿佛是风中的耳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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