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清了清嗓子,不疾不徐地开口,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:
“主公,臣以为,赵将军之请,可行,且必须行!”
此言一出,军官们眼中疑虑稍减,多了几分认同。
徐庶顿了顿,继续说道:“幽州积弱,其根源有二。其一,内患未除,民心未附。其二,外患不止,疲于奔命。”
“如今,主公雷霆手段,整合幽州,以工代赈,民心初定,此乃内安。但外患,始终是悬于头顶之利剑。”
他伸出手指,虚点着北方。
“蛮族寇边,如牛皮之癣,驱之不散,扰之不绝。我等若只知被动防守,修再高的城墙,建再多的堡垒,也终有疏漏之时。届时,不仅损兵折将,更耗费钱粮无数,最终必被其活活拖垮。”
“故而,守,是守不住的。唯有痛击,方能止戈!”
徐庶的语调陡然拔高,眼中闪烁着一种与他文士身份不符的锐利。
“所谓‘痛击’,非赶走,非击溃,而是要打残!打怕!要让他们听到‘虎豹骑’三个字,便肝胆俱裂,夜不能寐!”
“此次秃鹫部落来犯,我军大胜,消息传回草原,必引其戒备。但他们绝想不到,我军敢于主动出击!此乃天赐良机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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