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恪走到窗边,负手而立,目光投向遥远的南方。
他知道,自己这只被所有人遗忘的棋子,因为这场胜利,重新回到了棋盘之上。
那个将他一脚踢到这苦寒之地的父皇,那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兄弟们,现在,恐怕都在用一种全新的、审视的目光,重新打量着他,打量着这座北境之城。
“怕了?”姜却问。
徐庶站起身,走到他身后,躬身道:“臣只怕主公锋芒太露,引来不必要的麻烦。”
“麻烦?”
姜恪转过身,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。
“元直,从我被贬来幽州的那一刻起,麻烦就从未离开过我。躲是躲不掉的。”
他伸出一根手指,指向南方。
“与其等着他们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,不如让他们也尝尝坐立不安的滋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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