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庶站在自家漏风的门口,听着街坊邻里的议论,那颗本以为已经古井无波的心,再次剧烈地跳动起来。
他坐不住了。
他换上了一身最不起眼的灰色布衣,戴上斗笠,混在好奇的人群中,也朝着城西河岸走去。
幽河岸边,已是人山人海。
百姓们自发地围成一个巨大的圈子,伸长了脖子,对着河滩上那个热火朝天的工地指指点点。
工地的中心,正是姜恪。
他没有穿那身象征身份的蟒袍,只着一身方便行动的劲装,袖子高高挽起,露出结实的小臂。
他没有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里喝茶,而是直接站在泥泞的河滩上,手里拿着图纸,大声地和老木匠钱伯讨论着什么。
“钱伯,主轴的承重必须万无一失,用最好的铁木,按我说的,用桐油浸泡,一天都不能少!”
“这里的卯榫结构,要加三道木楔加固,防止水流过急时发生崩解!”
他的声音清晰洪亮,每一个指令都精准无比,完全不像一个门外汉。阳光下,汗水顺着他的额角滑落,他却毫不在意,只用手背随意一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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