虎豹骑的骑士们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,他们身上的铁甲和未干的血迹,就是最硬的规矩。
很快,一张沉重的公案和惊堂木被抬了过来,重重地放在城门口的空地上。
姜恪大马金刀的在案后坐下,整个人的气场瞬间一变。他不再是那个被贬的皇子,而是执掌生杀大权的审判者。
“带上来!”
李茂被两名虎豹骑架着,拖到了公案前,双腿一软,又跪了下去。
“李茂,本王再问你一遍,你可知罪?”
李茂的脑子稍微清醒了一些。
他意识到,这可能是自己最后的机会。若是全认了,必死无疑。若是不认,或许还能搏得一线生机。他仗着雍王没有实证,就算搜出了信,只要自己抵死不认,朝廷怪罪下来,这位年轻王爷也未必能扛得住。
想到这里,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哭喊道:“王爷!下官冤枉啊!下官一心为公,忠于陛下,不知究竟犯了何罪,竟要受此奇耻大辱!您若因下官未能及时开门而降罪,下官认了。可您若说下官有别的罪过,下官不服!请王爷明察!”
他这番话,说得声泪俱下,倒也颇有几分感染力。一些不明就里的百姓也开始窃窃私语。
“是啊,李太守虽然……但也不至于是大奸大恶之人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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