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古依目光灼灼,循循善诱。
见宁真还是一脸不信,阿古依转身从书架上取出一副卷宗,翻了一会儿,低头念道:
“宁真,十八岁,盂县不良人。为人诚恳朴实,沉稳不失机智。
于三年前率领十二名不良人,捉拿杀害盂县富商全家的马匪,跨越七个州县,历时三个月,将三十一名马匪全部缉拿归案。”
“那、都是众兄弟的能耐。”宁真弱弱道。
“恩,有功不居功,难得。”阿古依抬头看了他一眼,赞许道。低头又念:
“一年县,盂县发浑水,民房塌方过半,宁真又率领众不良人抢救储粮,疏通河道,拯救万民于水火。”
“那是,那是老秦,秦校尉带我们干的。”
宁真吃吃道。他对老秦怨念再深,也不想违着良心往自己脸上贴金。
阿古依有看了他一眼,赞许之色更浓,“心系百姓,功成身退。有墨家风范。”
宁真老脸一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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