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呸!你算什么东西…我用得着一个跑堂的野种来给面子…”这妇人只是嘴硬,面色早被吓得惨白,连动也不敢动弹。直到男子走出去了有些距离,才敢从牙缝里故作坚强地挤出一句“豪言壮语”。
吕纯无奈笑笑,他将老太公的换洗衣衫搭在桶沿,向着河边缓缓走去。
只是他离家越远面色越是难看,等到了河边便再也难以支撑,额头上渗出了一层豆大的汗珠。
吕纯稍稍缓了口气,然后四下张望了一眼,见到四周没有旁人注意,这才小心翼翼地将衣衫一件一件缓缓褪去。
衣衫脱落,映入眼帘的便是身上的一片淤青。而在这片淤青当中,还有几道触目惊心的伤痕!
脱下衣衫的动作不小,不免要将伤口扯动。只见几道鲜血从这几道伤口当中缓缓流下,看得出这些伤痕十分新鲜。
吕纯以手为舀,将流淌下来的血迹擦拭干净,然后才从地上的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瓶,深吸口气将其中的药粉涂抹在了伤口之上…看他这副轻车熟路的样子,仿佛一切早就习以为常。
等到处理好了伤口,他又急忙将外衫披在了身上,为老太公清洗起衣衫来。
“你恨吗?”
就在吕纯聚精会神在手上动作时,却有一道沙哑的声音从他的身后传来,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,握紧了手中的洗衣棒站起身来。
可是他回头看去,却没有见到半个人影,心里也是有些奇怪:“谁…谁在说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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