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包裹里的，是他们精英的残骸，一份警告。而包裹本身，是我附赠的‘礼物’。”
他顿了顿，享受着秦揽月和旁边几女脸上的困惑表情，才慢悠悠地揭晓谜底。
“我留在徽章里的那个‘精神病毒’，不会杀人，甚至不会造成任何物理伤害。它只会做一件事。”
“一旦这个包裹被带入陆家核心区域，接触到他们的内部网络或者防御阵法，这个‘病毒’就会被激活。然后，它会把陆家最核心的族谱名单、所有见不得光的海外资产账户、以及安插在军政商各界的所有暗子名单……复制一份。”
秦揽月的呼吸骤然停止，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。
凌风的声音还在继续，平淡却残忍。
“最后，它会把这份名单，‘群发’给这个世界上所有叫得上名号的情报机构。比如你们军方的天眼系统，比如佣兵公会的情报黑市，再比如……其他几个和陆家不对付的顶尖世家。”
“他们不是喜欢在黑暗里玩阴谋诡计吗？”
凌风伸出手指，在空中轻轻一点，仿佛摁下了一个看不见的开关。
“我就把聚光灯，直接打在他们脸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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