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孩正转身帮爸爸整理着衣领呢，突然察觉到膝盖上搭了一只手。
她扭头，发现是陆远秋在摸着她的右腿膝盖。
白清夏默默缩着腿，小声道：“你干嘛？”
陆远秋皮笑肉不笑地开口：“好膝啊，我看你骨骼惊奇……你今早做什么梦了吗？”
他话题转得飞快。
白清夏有些疑惑地看他，随即回想着开口：“我好像……掉水里了，一直在拼命往上游。”
陆远秋：“所以你往上游的方式是使劲往上蹬腿？”
白清夏没再说话，她听明白了陆远秋的意思，于是声音弱弱地询问着：“我是不是做了什么……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陆远秋干脆抬手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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