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有意见？”
孔雀儿清冷的眸光环视一圈，无人胆敢接话，更无人敢出手。
毕竟是生死武斗，生死自负。
部分教员心中纵然不满，但毕竟身为书院儒修，这点定力还是有的，当下只能沉默不语。
倒是吕涛等人，对苏尘几人的陨落，感到可惜惋惜。
只是事已至此，他们也无话可说。
左秋燕看了眼方凌，又看了眼孔雀儿，眼底闪过一丝莫名意味，然后带着苏尘的尸体，径直离开，但冷冷的声音却是传进方凌耳中。
“方凌，希望日后别落在本座手上。”
闻言，方凌却是不以为意，只是扯了扯嘴角，然后朝着秦彻走去。
此时的秦彻，早已面如死灰，眼神晦暗。
即使方凌走到身前，也没有任何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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