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履行怒目而视,恨不能扑上去一口将这个混账咬死。
我高履行何德何能,居然还能使得社稷动荡、江山不稳?
但这时候不好与房俊争辩,只得跪伏于地,大声告罪。
李承乾忍得很是辛苦,干咳一声,道:“哪里就有什么罪过了?不爱去那便不去吧,快快起来。”
高履行起身回座,面色涨红、郁愤难当,一言不发。
房俊扫了他一眼,看向周道务:“周驸马此前东征之时犯下大错,被太宗皇帝责罚勒令回京,不过如今已经过去许久,那些罪责不提也罢,也是时候为国家出一份力,可散城那边缺一个调度后勤之重要官职,你若是有意……”
李承乾实在忍不住,抬手抹了把脸。
所谓恶人自须恶人磨,这帮子驸马在自己面前群情激奋、痛哭流涕的诉苦,似乎自己不答应便见死不救、罪大恶极一般,吵闹得沸沸扬扬,结果房俊一来,马上打岔将这群人的气势死死压住。
周道务知道不能让房俊胡搅蛮缠,赶紧起身,对房俊视如不见、充耳不闻,躬身向李承乾道:“诸位亲王即将出海就藩,身为姐夫微臣自当赠予一份程仪、聊表心意。只是微臣府中入不敷出,着实拿不出多少钱帛,可若是不赠予、亦或赠予少了,又恐伤了亲戚手足之情谊……还请陛下从内帑之中筹措一些钱帛借于微臣应急,等到府中经济缓和过来,定然如数奉还。”
其余驸马也纷纷出言,叙说着自家如何入不敷出、如何难以为继,日子过得如何艰难,堂堂皇亲国戚却连东西两市的商贾都远远不如……动情处甚至满面羞愧、潸然泪下。
房俊这才知道这些人齐聚御书房所为何事,顿时吃惊的瞪大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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