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众紫衣大员皆默不吭声,但目光都齐齐看向位于陛下左手边的房俊。
房俊肤色微黑,面容清俊,一身紫色官袍坐在一众大臣之中,愈发显得年轻有为、英姿勃发。
呷着茶水,耷拉着眼皮,慢条斯理道:“御史大夫监察百官、问刑断狱,理当思虑清晰、言之有物,岂能胡乱栽赃、大放厥词呢?”
刘祥道气得不轻,怒道:“本官如何胡乱栽赃,又如何大放厥词?”
房俊放下茶杯,直起腰杆,竖起两根手指:“事实有二。”
“其一,我乃大唐太尉、越国公,且并未在水师担任任何职务,水师如何,与我何干?”
“其二,郧国公乃吏部指派之吕宋总督,非是水师将领,其杀人越货也好、擅启战端也罢,与水师何干?”
“您连责任主体都分不清,或者故意混淆,说您胡乱栽赃、大放厥词都算是轻的,若是言语重一些,道一句‘如同犬吠’亦不为过吧?”
“竖子!安敢如此欺我?”
刘祥道面红耳赤、暴跳如雷:“汝等勿需拦我,今日我要好生教训这奸贼,不是他死,就是我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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