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俊嘴角微微挑起,看了李治一眼,极其赞赏。
要不怎么说这小子精呢,口口声声请陛下收回成命,却又字字句句将陛下逼上墙角,此刻但凡陛下流露出半分收回成命之意,就等同于承认朝局皆在大臣掌控之中,他这个皇帝不过是个半点做不得主的傀儡而已。
但凡是个有血性的皇帝,谁受得了?
果然,李承乾脸色涨红,狠狠拍了一下案几,怒声道:“雉奴说的什么话?这天下乃高祖皇帝与太宗皇帝打下来,自然要有你这个太宗之子的一份,如今并非列土封疆、而是就藩于外,何人有资格指手画脚?二郎,雉奴也是你的小舅子,你怎么说?”
房俊嘴角抽了抽,无奈道:“陛下若执意如此,且不管旁人是否反对,微臣必定全力支持。”
李治抬起头,眼泪汪汪的看着房俊,很是感激。
李承乾道:“你就用嘴支持?”
房俊想了想,道:“臣让船厂那边准备几艘刚刚建好的战舰,低价卖给晋王,如何?”
“就这?”
“晋王出海之时,必定物议纷纷、朝野哗然,微臣不敢让水师辅佐晋王攻伐封地……但臣可以让苏定方抽调经验丰富的将校,对晋王组建的禁卫予以水战培训,等到晋王出海之时,身边必然是一等一的海战强军。”
“雉奴此去天南,再想回长安怕是千难万难,你这个做姐夫的难道就那么袖手一旁看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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