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此令狐谋闻言当即放声大笑,壮硕身躯甚至压的坐榻咯吱作响。
他似乎真的不担心这些,在举起竹根雕成的酒觞饮了一杯清酒之后,方才捋着颌下的虬髯反过来调侃道:“见官?哪家的官?袁家的官吗?”
闻听此言,王隗不由剧烈咳嗽起来,顿时惊起数只寒鸦。
片刻之后,他方才紧了紧身上的鹤氅,慢条斯理道:“有何区别?私置州郡官员的事情,难道魏氏就没做吗?”
“当然有区别?”令狐谋瞬间肃然道:“纵观二者行径,魏氏尚不失汉官操守,袁氏则实乃汉贼也!”
言及此处,令狐谋也没有再拐弯抹角,当即压抑着怒火指着西北道:“并州狼烟四起,皆拜袁氏所赐,柏宇兄难道就看不见么?还不是视而不见?”
王隗闻言顿时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。
不过令狐谋并没有在大义上言语过多,转而又谈起家族兴衰来。
只见他意味深长道:“晋阳王氏自甘下贱,竟与胡虏为伍,日后必遭天谴,柏宇兄身为祁县王氏之主,难道就不想振兴家门吗?祁县虽好,如何能比得上晋阳?”
最后令狐谋更是缓缓道:“太原太小了,容不下两个王氏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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