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者若是我军迟迟无法击退袁军,又或两军陷入僵持,幽州又该如何?”
“元皓既知袁军强于胡虏,那速胜之念岂不是自作多情?”
“需知久守必失,这绵延千里的防线若是有一处失守,亦或者有内应与鲜卑、乌桓里应外合,那么旦夕之间胡虏大军便可至蓟县城下,届时元皓又待如何?”
“是召南下大军回援蓟县,还是任由胡虏在幽州烧杀抢掠?”
此言一出,田丰顿时眉头紧皱。
然而即便他承认戏志才的话有道理,还是依旧认为南边的危险更大。
田丰也不和戏志才争辩,只是朝上方坐榻上的魏哲长揖一礼,郑重道:
“明公,两权相害取其轻。”
“如今风险在所难免,必当有所取舍也!”
一直旁观的魏哲见状顿时那叫一个头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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