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亲手驯服的烈马,单单靠继承可不能让这些刺头信服!
与此同时,看着默然不语的蹋顿魏哲也没有再墨迹。
“说罢,你们乌桓人准备何时举事?”
闻听此言,蹋顿这回是真的被吓到了,心脏当即剧烈的跳动着。
他从来没有哪一天像今日一样刺激,每每当他好不容易放松一下的时候,魏哲总能立刻吓得他悚然一惊。
危急关头蹋顿也顾不得思考,连忙辩解道:“将军可是听说了什么谣言?这定然是鲜卑人污蔑,乌桓……”
然而不等他把话说完魏哲便以食指轻扣案几,冷声道:“出了这个院子,只要我一句话,所有人都会知道是你把乌桓即将举事的消息上报于我……你猜,你那位叔父会怎么对你?”
蹋顿闻言脸色瞬间惨白,因为他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。
虽然不知道是谁向这位左将军泄密,但他明显已经没得选了。
他比任何人都清楚,只要消息传出他在乌桓诸部绝无立足之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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